周瑾甯躡手躡腳,半天也沒挪動多大地方,只是不想讓shen邊的周衍桀察覺而已。
周衍桀這個人,起床氣特別嚴重,而且還……
她shenti還沒完全撐起來,那只熟悉的“mo爪”還是覆上了她的腰,這種時候,她真有些遷怒shenxia這張過度柔ruan舒適的大床,她只要動一xia,基本就不可能不被他察覺。
“……這么早?”周衍桀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困倦。
這個夜生活極為豐富的男人,當然不習慣起得太早。
“我要去上班。”
“……別去了,把工作辭了,陪我睡。”
如果說周瑾甯任xing,那也一定是跟周衍桀學的。
她那逆來順受、ruan弱無能的父母,不可能有這種基因。
“小叔,你要是這樣,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!”周瑾甯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跟他耍dian小脾氣。
周衍桀沒說話,卻也沒放開她。
片刻后,忽然翻了個shen,將她壓在shenxia,吻得她幾乎要窒息,一雙大手也不可能老實,總是用最讓她無法抗拒的力dao欺負著她。
她很怕他會在某天早上忽然獸xing大發,不guan不顧地徹底占有她。在他shen邊醒來,也是一件讓她如此心驚膽戰的事qing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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諶墨白走jin休息室時,三個男人正在手舞足蹈――其實是在排練某個當紅組合的舞蹈。
一見諶墨白jin來,三個人暫時休息。
邊拯忍不住抱怨:“這年tou,當個鴨zi還他媽得會tiao舞,我他媽也真是醉了……”
良昕燁笑笑:“客人至上嘛,既然是客人的要求,自然要滿足,何況,還是一位一年到tou來不了幾次的‘夜魘’客人,你就委屈一xia吧。”
這里說的是另外一位“夜魘”客人,那位客人生日臨近,四大mei男最近開始應客人的要求為她專門排練節目。
“說dao‘夜魘’,二哥,你和那個‘mei杜莎’是不串通好了?昨天你休息,她居然也沒來。”邊拯揶揄著。
諶墨白笑dao:“怎么可能?昨天‘mei杜莎’沒來嗎?”
邊拯:“是啊,我還想著哪天說不定她也能dian我呢,我也想見識一xia這位客人究竟有多奇葩。”
諶墨白拍了他一xia:“去你的!只怕你試過一次就要跟我搶客人了!”
邊拯故意笑dao:“是嗎?這客人可真是厲害,居然能讓你跟老三搶起來,了不起了不起!”
良昕燁趕忙說dao:“沒有的事!那位客人原本看上的就是二哥,可沒想跟二哥搶。”
“沐風,‘mei杜莎’指名,快chu來見客。”
經理的聲音傳來,其他三個人的臉上立malouchu心照不宣、揶揄意味十足的笑。
邊拯故意nie了xia諶墨白的屁gu:“哎呦,二哥,‘mei杜莎’又來了,你好福氣啊!”
良昕燁在他另一半屁gu上nie了一把:“可不是嗎,二哥,你可真是好福氣啊,弟弟們這叫一個羨慕!”
只有老大劉安的笑還算比較厚dao,可說chu來的話卻并不是那么回事:“今天晚上回來,你可必須要跟哥們兒幾個好好交代交代,不然,呵呵,兄弟三個輪liu上你,看你說不說。”
諶墨白一邊整理衣著,一邊跟兄弟們說笑,收拾好了就立即去見客。
一想到要見的人是“mei杜莎”,心中居然會涌起一dian久違且稀罕的的期待。
包房中的“mei杜莎”依舊像往常一樣端坐著,只是換了一shen風格相似的禮服,將shenti包裹得幾乎一絲不lou,nong1重的禁yugan撲面而來。
“晚上好,‘mei杜莎’小jie,今晚想要dian什么?”諶墨白面帶微笑地說,不知為何,他竟覺得比平常更輕松一些,笑的也更自然些。
其實周瑾甯都不知dao自己為什么會來這兒……
她有種鬼使神差和莫名其妙地錯亂gan,回過神來的時候,人就已經坐在了這間包房里,也沒怎么思考,就dian了“沐風”。
至于要zuodian什么、dian什么服務,她壓gen就沒想過……
但客人沉默的時候,諶墨白不能沉默,于是提議dao:“是要看表演呢?還是再來個toubuan摩?”
這話里多少帶著dian調侃的意思。
可“mei杜莎”卻依舊一言不發,看這個意思,似乎是兩個提議她都不gan興趣。
于是他又提議dao:“你第一次過來的時候,讓‘驕陽’zuo給你看,要么,我也給你看看?”
周瑾甯稍稍偏過tou,瞇起yan,目光中多了一抹玩味,似乎……這個男人“表演yu望”tingqiang烈啊,既然如此,那就gan1脆依了他吧。
“好啊,看看你的‘表演’,會不會比他的好看。”
諶墨白微微一笑,開始脫衣服,居然有dian蓄勢待發、要證明dian什么的意思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