鶯鶯專屬火爐抱枕
兩個人溫存了一會兒,柳聞鶯受不了shen上膩膩糊糊的gan覺,推著司ma炎讓他抱她去洗澡,只被喂了個三分飽的司ma炎懶懶洋洋的不想動彈,最后被柳聞鶯狠狠掐了一把才起shen。
因為很晚了,兩個人也沒有仔仔細細的清洗,司ma炎找chu一個ruansaisai到柳聞鶯的xue里,防止半夜的時候liuchu來。
柳聞鶯這才意識到她居然把懷孕這么重要的事qing忘了,她糾結(jié)了一會兒,決定先迂回的問一xia:“司ma炎,你喜huan小孩嗎?”
司ma炎頓了頓,他也是個人jing1,當(dāng)然聽得懂柳聞鶯的言xia之意,聽罷rou了rou柳聞鶯的腦袋:“別擔(dān)心,不會懷孕的。”
柳聞鶯愣了一xia,為什么不會懷孕,她當(dāng)然知dao自己的shenti是沒問題的,畢竟南魏皇室之前還希望她嫁去北漠之后給北漠王多生幾個孩zi呢,這樣南魏的安全就更有保障。而且她最近也沒有喝什么避zi的湯藥,她長在深gong里,經(jīng)歷的害人手段多了也知dao一些藥理,目前錦繡gong也沒被人放什么絕育的東西。所以,既然不是她的問題,那生不chu孩zi就是司ma炎的問題嘍?不會吧,司ma炎什么樣她最有發(fā)言權(quán)了,人很行但是生不chu孩zi……天佑她也!
不過司ma炎為什么生不chu孩zi啊,有dian好奇。不過柳聞鶯知dao她現(xiàn)在和司ma炎的關(guān)系還沒有好到能把過去經(jīng)歷攤開來講的程度,而且無法生育這放到任何一個男人shen上都是不可忍受的丑聞與傷痛,還是不要刺激他了。
柳聞鶯閉緊嘴巴,住腦住腦不要想了柳聞鶯。
但是柳聞鶯不知dao她想事qing的時候yan睛里的qing緒有多豐富,本就是藏不住事的年紀(jì),更何況剛jin行完一場激烈的xing事,qing緒就外lou的更明顯了。
司ma炎用腳趾tou想都知dao她腦補了一些什么東西,但他也沒有解釋的意思,只是抬手給了柳聞鶯一個爆栗。
柳聞鶯“哎呦”一聲捂著額tou,不自覺地撒著jiao:“gan1嘛打我?你也不怕把我打傻了。”
司ma炎“撲哧”一聲笑了chu來:“怎么能算是打呢?孤只是親近你。”
柳聞鶯一xiazi湊近了司ma炎的臉:“那我也想親近你。”
司ma炎很好說話的diandiantou,于是柳聞鶯如法炮制的曲起指節(jié)敲了敲司ma炎的腦袋。她敲完又開始后悔:“不公平,你手勁比我大。”
司ma炎縱容的笑著:“那讓你多敲兩xia。”
柳聞鶯的yan睛滴溜溜地轉(zhuǎn)了一圈:“還是不要了,不和你玩了,我要睡覺了。”
剛好shen上差不多cagan1凈了,柳聞鶯推開司ma炎就想自己走,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沒穿鞋zi遂放棄,只能老實待在司ma炎懷里被他抱回去睡覺。
真是用完就扔,不知dao跟誰學(xué)的。司ma炎無奈的搖搖tou。
司ma炎抱著柳聞鶯回了床上,雖然相chu1的時間不多,但柳聞鶯已經(jīng)能非常自然且迅速的拾起被zi往兩個人shen上一裹,然后自己鉆到司ma炎懷里找到一個喜huan的姿勢不動了。
窗外寒風(fēng)凜冽,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,加上南方多雨chao濕,就更加難受了。盡guan屋zi里燒了地龍,也時常讓柳聞鶯覺得有一gu揮之不去的濕冷之氣,這gu氣息仿佛要侵ru人的四肢百骸,讓人渾shen上xia都不舒坦。但是司ma炎shen上很re,跟個nuan爐一樣,而且他xiong膛寬闊,柳聞鶯小小一只窩在他懷里剛剛好。
柳聞鶯滿足的抱著懷里的大號火爐抱枕蹭了蹭,把tou埋到司ma炎頸窩睡覺了。
柳聞鶯過分長的發(fā)絲鋪散在司ma炎的shen上,nong得他有些yang,又不太敢動,怕把柳聞鶯壓疼了。不過司ma炎非常擅長忍耐,也非常樂意承受這份甜蜜的負擔(dān),柳聞鶯在他的溫柔的拍背中很快就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