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羅場(十)
傅南景清了清嗓zi,儼然把現(xiàn)場當成了一場gu東大會,唯一的區(qū)別在于他只需要讓連北兮這個擁有絕對控gu權的大佬滿意,其他小嘍啰的意見并不重要。
本著這一中心思想,傅南景簡明扼要地闡述了自己渴望和她長久發(fā)展xia去的愿想,然后han沙帶影地挨個抨擊了其他五人。
所謂“上梁不正xia梁歪”,有他立xia這一基調(diào),后面的幾人自然不會傻到只說自己的愿望而不去攻擊別人。
一時間,好好的“訴衷chang”大會變成了qing敵鑒賞大會。
連北兮初時還認真聽了幾句,等發(fā)現(xiàn)每個人的發(fā)言都大同小異、說來說去無非就是“別人都是渣,只有我最佳”之后,她便開始放空自己,臉上瞧著還很專注,實際上思想都不知daohua坡到哪里去了。
過了好一會兒,六個人才輪liu說完自己的想法,期間無數(shù)次有“聽眾”試圖反駁正在發(fā)言的那個人,但礙于連北兮一直在“專心致志”地聆聽,他們不得不暫時壓xia那些憤懣,等待更好的時機再來發(fā)xie。
“……兮兮,你是怎么想的?”霍修文作為結尾的那個人,頗為緊張地問chu了最終問題。
連北兮的魂是叫他喊回來了,可她整個過程壓gen沒在思考自己和這些人的關系該何去何從,yanxia如何又說得chu個所以然來?
“額……我覺得,要不還是算了吧?an照你們的條件,想找什么樣的女人沒有,何苦吊在我這棵歪脖zi樹上?”
別看這話說得輕巧,連北兮也是zuo過一番心理斗爭的,雖然兩條tui的男人多的是,但讓她一次xing放棄這么多棵參天大樹,她多少還是會有幾分不舍。
只是比起答應其中某個或是某些個之后會遇到的麻煩,這dian牽掛又顯得無足輕重了。
賀東哲嘴pizi最快:“我是不可能算了的,從你割了一半肝臟給我的那天起,我這輩zi就只可能是你的人!”
殷爵風、陸江堯、霍修文三臉震驚,幾乎異kou同聲地質問dao:
“你什么時候給他捐的肝?”
“你怎么會同意zuo這么危險的事?”
“你是不是瞞著家里私xia去的醫(yī)院?”
這三人里有兩個都跟她家關系匪淺,連北兮不愿年少時zuo的事傳到家人耳朵里惹來長輩擔心自己挨罵,只得討好地沖他們笑笑,安撫dao:
“都是快十年前的事了,我恢復得很好……何況,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,你們知dao我shenti無礙就行了。”
“取肝得開膛破肚吧?你是真……敢啊!”殷爵風喃喃自語dao,xia意識回憶起當初“經(jīng)歷”過的連北兮與賀東哲的aiqing故事,也沒見倆人ganqing有多深厚啊,怎么就到了愿意為他上手術臺的程度?
“所以……這是你腰上紋shen的來由?”陸江堯心里又酸又澀,真恨不得承了這份骨肉相連的恩qing的人是他自己!
“對,雖然是微創(chuàng)手術,但還是有疤痕,所以我gan1脆就紋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