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星夷見狀也往白翊那邊摸索,摸到她的胳膊上不屬于男人該有的細膩肌膚,立即縮回手確認:“游小?”
駱風聽他的話也猜到了些許,和了和稀泥,安撫了一番,好說歹說把他嘴給閉上了。
她先發制人,將他的話壓了回去,白翊瞬間暴走:“你什么意思?我這還不夠?你懂不懂什么叫薄???你知我練上肢力量練了多久嗎?”
游青黛比較怕,冷倒還好,就是太冷了機能會降,影響大腦思考,她抬起手朝他發的聲音那邊摸。
“你抓……”
駱風試探地喊了幾聲:“已經開始拍攝了嗎?節目組?導演?”
唯一穿了外套的只有許星夷,他脫來舉起,也看不清游青黛的位置,只能聲喚她:“游小,我有外套,你先披一。”
“我說了我不是0,游青黛你是不是故意的,得不到我就想用污名毀掉我,我喜女人,我是直男!”他的嗓門大,唱全能,氣息也長,加上緒激動聲音又響,給她提供了絕佳的便利。
她手動從他后捂住嘴,踮著腳尖靠近耳邊,輕聲:“別說話?!?/p>
肌膚上,她才到有些不對勁。
“白翊?!彼蝗缓暗剿?,“你過來。”
四人站定在原地,分不清方位,也不知在何。
“我還沒有涉足G圈的打算,等我有了告訴你?!庇吻圜煲话炎ブ母觳玻瑢⑺覀任髂戏较蛲屏艘徊?。
游青黛繞過他,自動屏蔽他的罵娘。
七月怎么會這么冷?
“是我?!彼玫剿直凵蠏熘耐馓?,捋著領套上肩膀。
男人上了香,衣領多少沾了些,很普通的古龍香,摻著空氣中的冷氣,多少有些沖。
“好黑啊!”白翊搓了搓胳膊,想回去后備箱拿件外套,可司機卻像著急趕路,尾氣轟的一聲了來,輪在沙石地上淺淺的車轍,尾燈一亮,很快消失眾人視野。
也不知摸到了什么的東西,她抓了抓,就聽到白翊莫名其妙嗯哼了一聲,聲音近在咫尺。
白翊定在原地,女人上夾雜著和男人不一樣的氣息。
男生穿的都是長,只有游青黛穿著吊帶背心和短裙,膚上已經冒了雞疙瘩,指尖也有些僵。
“什么況?把我們幾個人扔就不了?”白翊怕冷,站在原地跺腳。
她壓了壓領,將立領疊了去。
“節目組還有沒有人啊?”白翊腳,指著空氣大罵,“我們三個男人也就罷了,這還有一個女生好嗎?給我們一人一件厚外套也好??!”
“好好練練?!?/p>
“嘛?還想摸我?”他雖然不愿,但人還是挪了兩步,不過也就兩步。
尤其是她呼的氣,掃在耳后,得他渾麻麻賴賴的,很不自在。
他一直和隊員生活在一起,天天舞汗,哪里會有什么香味。
這個度,莫不是他的?
從中畢業來打工,到被星探看中,當了名不溫不火的練習生,封閉訓練的幾年里,唯一見過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親。
她的和他的背隔得很近,周遭涼氣人,她的上卻很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