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真是他倆的孩?可大祭司當時說他活不過年初,夫妻倆為了孩少些痛苦,自愿獻給神靈,兒死后沒多久,夫妻也雙雙服毒自盡。如果他們兒沒死,那當時祭臺上死的是誰?”
“你們都不知吧,那些曾在石墩上躺著的嬰孩,本不是我族的男嬰,而是外族人用來交換的女嬰!”
有人大聲回答:“大祭司不是說,是因為有人詛咒了我們族,為了解除詛咒,我們必須每年獻祭。”
大祭司嘆了聲:“曲競,人死不能復生,為了全族,我不能放過任何疑似,你爹爹命數已盡,妻兒也欠佳,這皆是命。”
“不可能,大祭司不會騙我們的,他是為了我們好,我們一族能安然無患,全憑祭司為我們祈福。”
“而我族女嬰長大后,又可以生育,再誕男嬰,完善他的產業鏈!”
“他們前兩年不是有過一個兒嗎?要還活著,也該是這么大的年紀。”
黑影安撫著男孩的緒,給了他一個玩車,回看向鏡:“死的自然是人家不要的女嬰。”
“難你們沒發現,這十多年來誕的男嬰,無一例外都現了脖頸紅紫血線,呼困難,吐白沫,頻頻昏厥的癥狀,但女嬰卻沒事?”
“什么?”眾人大為震驚,以往祭祀他們可都是看著行的,嬰兒確確實實在他們底被剜了心臟。
“對啊!和凌郎的妻婫芏也有些像。”
黑影唾棄:“這不過是他掌控你們的說辭,實際他早就和外族人串通一氣,將你們誕的男嬰賣給外族人,再用他們不要的女嬰來代替祭司。”
“你殘害了我家三條人命,就想簡單幾句將我打發?”
“他開放城門,收著錢財,放外族人來享樂一番,豈不樂哉?”
“迂腐!”
“好一個皆是命!”黑影踢翻椅,“這么多年,你借為族人好,殺害了多少有礙你謀權的人,又販賣了多少嬰孩掙得盆滿缽滿。”
草懵了,一屁坐在地上:“那我的兒,我的兒是不是還活著?我的兒還活著對不對?大祭司,你告訴我,我兒還活著,對嗎?”
黑影里滿是涼薄,嘲諷地笑快從墻上溢來:“你們死絕了,外族可是有大把男人在。”
“是嗎?”黑影笑笑,扯著一個孩了鏡,“那你看看這是誰?”
他們還是不信:“那照你這么說,男嬰都死光了,哪還有人能夠和女嬰結合,等她們長大,我族男早死絕了。”
“這孩,怎么這么像凌郎?”
那孩不過兩三歲,正是玩鬧的年紀,被扯著后頸動彈個不停。
“我都能以這樣的方式來和你們對話。”黑影笑了,“區區障法,大祭司不是手到擒來?”
黑影徹底將臉對準屏幕,黑的球占據了整個眶,看著空,又滿是滄桑:“我的兒,是不是也活著?”
“就是,曲競,你說祭司販賣嬰孩,可有證據?”
“明明只是冷風灌,你卻說是染。”
“休得胡言!”大祭司的拐杖幾乎快將地磚敲來,“莫要聽他一個瘋亂說,你們的孩早已去往極樂世界,絕不可能像他說的那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