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這個名字代表了全的你。”女人微微抬用那雙依舊微微泛紅的杏眸認(rèn)真地回望向他,“完整的你。”
他們是彼此的束縛,卻也是彼此的鑰匙。
她的敞開更多,“接來我就不會停了...即使到你哭也不會再停了。”
“我還是喜叫你彤彤。”過了一會兒,靳南庭補充。“因為這個名字和你一樣,有一種溫的力量。”
或許,對暴的渴求是罪惡的,但是無論這份罪惡會將她引向怎樣未知的深淵,她知靳南庭也會陪伴著自己。
他們所經(jīng)歷的人和事都把他們變成了現(xiàn)在的自己,他們的不完的、他們的缺陷或許比現(xiàn)在已知的更多,但是正是這樣的他們現(xiàn)在依偎在了彼此邊。
這才是她更希望他能同自己一起分享、一起會的。
“但是...”但是這段狂亂的舞蹈將并非由他一人主宰,他需要她的反饋、她的引領(lǐng)。靳南庭緩緩地攪動著唇間的長指,逗她的。“疼的話,不要忍著...咬我...”
“嗯?” 男人睜開,不解地低看向她。
激烈的搗將他們交合的攪了白沫,而他的每一都會牽女人媚的呻,一聲比一聲放浪,一聲比一聲勾人。
顧燁彤怎么舍得咬他呢?這個執(zhí)意要分享她痛楚的男人。何況她不停向他弓起的受到的絕不僅只有疼痛,更還有那來自靈魂深如同海嘯般洶涌而來的愉。
當(dāng)他的手指終于從她松開的唇間離開,他的唇立刻又找到了她的,同她一起品嘗著在不自覺間再次失控的淚。在痛楚與極樂的交錯中,他們緊緊地?fù)肀е舜耍魡局舜恕?/p>
“我還是喜叫你靳南庭。” 當(dāng)他們彼此的心終于慢慢放緩,顧燁彤摟著他的肩膀趴在他輕聲說。
“我還是喜聽你喊我老公。” 盡這么說著,但男人的唇邊了淡淡的笑容,“不過...隨你喜...”
是彼此的推手,卻也是彼此的緩沖。
為靳家當(dāng)權(quán)者的他,為她丈夫的他,以及為他自己的他。
“唔...唔啊..嗯啊...”
他這樣的話語,反而倒是讓女人的放松了來,得以他稍稍退一些積蓄力量。可那一雙因為渴望而閃動的杏眸,又勾得他差沒法把話說完。
伴隨著長指的落定,那長的兇狠地破開重重阻礙,直接對著芯一陣猛,每一次撞擊都仿佛是為了將花徑成了自己的形狀。
釋放著彼此,接納著彼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