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法厲聲控訴,顧燁彤只好換了個策略,握著他的手臂試圖換上自己最為柔的語氣,“太...太冰太刺激...”
一刻,冰塊從密封袋中散落到了床上。撩起她襯衫的擺,靳南庭著一塊冰塊埋她的間。那冷的立方先是壓上了已然充血的花讓的小不住發顫,然而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受不了時,那靈巧的又立刻取而代之將沁膚的涼意化為了溫的濕黏。
這樣的畫面竟然讓那本不該用來調的位傳來陣陣酥麻,讓今天就沒有涸過的花更多汁,害得她不由雙打顫,倒仰天不敢再看他。
“唔嗯...哈啊...”
那原本酸痛的位慢慢變得麻木而遲鈍,遲鈍到當她意識到那里傳來的濕意還在蠕動時已經為時已晚。
好吧,可能是她自己。
“啊!”
“你什么?!”顧燁彤意識地夾緊雙,卻反而讓那冰涼貼得更近。
再然后,男人將她的架在自己肩,用那撓人的唇沿著她的足弓一路回溯向上,如同蝴蝶振翅般親吻落上了她的小側,然后是膝窩、大側,再然后...
但她還不夠快。
當積聚的快終于決堤而,顧燁彤呻著緊緊抓住了的床單,小指碰到了散落自己邊的冰塊。
似乎是預判到了她一步的舉動,她拿冰塊的手剛離開他的膛,他便捧著她的將鐵般的肉刃沒了她的花,推著那塊已在他唇挑逗間化成櫻桃大小的冰塊撞向花芯。
他的聳動仿佛是受到激勵般變得越發激烈,的冰塊在他們溫的疊加加速化,被稀釋了的蜜伴隨著男人猛烈的如同決堤般源源不斷地滴落向床單。
他就這樣銜著冰沿著花游走,變著花樣反復刺激著她花和。
“嘶...”
也不想想誰是罪魁禍首!
更甚平時的酸脹讓她不由地松開了手,任由冰塊落在他們的交合之,激得兩人同時發一陣呻。靳南庭窄腰猛然一,抖落了大分的冰塊,也讓一塊碎冰落了她的前。
正跪立起解開睡系繩的男人發一聲痛苦的呻,暗紅的肉棒也直接從黑布料中了來。
直到男人用的將她完全灌滿,為她徹底驅逐了所有的寒意。
“靳南庭你...”
但是男人從來不會錯過任何將她推向邊緣的機會,他立刻俯隔著襯衫的布料住一邊的尖,而長指則夾起冰塊向另一側立的乳首,同時襲來的雙重刺激讓花肉深再次涌一。
“臟...”
“太冰了也不好,我幫你調節溫度。” 男人已經放了冰袋,雙手捧著她的腳踝緩緩地吻著她受傷的位,然后一路往,吻過她的足踝外側的凸起、腳背,最后將她的大腳趾一嘴中。
“這里也了,冰敷能快消。”他依然波瀾不驚地說,仿佛這只是最為常規的治療手段。
“怎么會?你今天連地都沒沾過。” 他終于吐了她的大腳趾,但又立刻過她的指間隙,執意讓酥的快浸她全的官。
就在那化了大半的冰塊被長指變本加厲地她還在不停顫抖的花時,她咬了咬牙報復地抓起一把冰塊隔著衣服貼向男人的乳。
可是一秒,間傳來的刺骨冰涼打斷了所有輕柔的碰,原來是男人隔著她的襯衫將冰袋貼上了她的整個陰。
“別...不要了...”瑟瑟發抖的肉緊絞著那作惡多端的罪魁禍首,讓每一青筋的凸起都更加無隙地摩著她的。這一的刺激就已經讓她快要崩潰,要是再多上...
炙和冰涼同時刺激著她最的位,用不同的節奏、不同的頻率取悅著她,折磨著她,讓她的一波接著一波,一波過一波。
南庭敷得很仔細,幾乎在她受傷位的每一寸都要敷上兩三分鐘,然后才緩緩挪到一。反復的冰敷讓涼意一絲一絲地深滲透,舒緩著脹的位。
“也是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