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中的女人沒有同意,但也沒有表示抗議。
盡這樣說著,盡顯然她已經有些疲憊,但是女人卻還是意識地擺動著,迎合著他指尖的間再一次顫抖著了他一掌的蜜。
他確實是禽獸,一被她從禁錮中釋放來的野獸。所以他才會忠于自己的望,把所有關于她的幻想都傾力變為現實。
沒錯。
“唔...不要了...”這一天不知已經經歷過多少次的女人在他的唇邊息著說,"明天...明天是周一...”
畢竟,他的縱并沒有賞玩期限,他們有的是時間。
“怎么...” 黑暗中一雙狡黠的杏眸俯視著他,“不愿意?”
“剛剛誰說不要了的?”他忍不住向前動,卻到女人警告地握緊了他的肉,宣告這一輪是她的主場。
靳南庭看了自己間的隆起,無奈地嘆了一氣,抬手關了燈鉆被窩躺到了她的后。
“你這樣明天還要去上班嗎?” 靳南庭抬起手,當著她的面舐著自己掌心和指尖的淫,暗示地掃過她雪肌上的吻痕,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前。
“我說的是你的腳。” 靳南庭笑著擋她的攻擊,將枕扔到一邊。他也喜她蠻的樣,因為她只會對他這樣肆無忌憚。“再休息兩天...你腳傷還沒好...”
無論他再怎么想要放縱,如果真的會招來妻的抗議,那他當然還是懂得收斂的。
那底端突如其來的讓靳南庭猛然睜,而那纖長的玉指而隔著睡環上了它,甚至得寸尺地開始上動。
“那你去上班!讓我好好休息!”他想捧起她的玉足,卻被顧燁彤抓住了空檔從他的溜了去,然后卷起被轉過背對向他。
“所以叫你別再勾引我了!” 終于積攢起了足夠的力量,顧燁彤舉起一旁的枕向他打去。
用巴抵著她的,靳南庭閉上開始慢慢平復自己的望。這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特別是當他充血的肉刃正抵在她豐盈的之間,只要再稍微向前一就能擠那的隙肆意廝磨一番,而要是此時...
“所以你勾引我就可以,嗯?”
“你得我本沒法睡覺。”他任由翻過來的女人把自己推至仰臥的位置,然后抬起跨上他的腹肌。
或許,任由自己放縱于海之中的并不只有他一人。
而只要她愿意,他心甘愿當她的玩,一件會讓她不釋手的玩。
“不折騰你了,明后天好好呆在家里遠程辦公。”他伸一只手攬住她的腰,讓她貼向自己,”修養到周三再回公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