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、妳還不如待在我shen邊，乖乖幫我zuo事
白霏先行洗了個澡，才穿上向導的制服，跟隨副官的帶領，來到指揮室報到。
夜妲坐在指揮椅上，手撐著tou隨意打量她。
白霏換上向導專屬的裙裝，看上去更有jing1神，更襯托自shen不俗的氣質，著實xi引目光。若她是以正常guandao加ru塔的向導，或許會更喜huan她一dian。
副官站在一旁，忍不住皺起眉tou。
本該屬于她跟首席的空間，如今多了個外人，只覺得渾shen不自在。
不過白霏的去留已經定xia，她也沒有反對的余地，只能等案件調查結束，再勸說夜妲把她趕走。
副官走上前去，正要像平常那樣幫忙整理文件，卻遭到抬手攔住。
“妳識字嗎？”
夜妲抬yan看向白霏，想讓她接替打雜的工作。
這陣zi副官zuo了太多雜務，需要有人接手，正好白霏就很適合。
“嗯。”
白霏垂yandiantou。shen在貧民區不會接受教育，但夜妲曾撿些破舊書籍回來，細心教她自學寫字，算是能認得大bu分的文字。
夜妲漫不經心嗯了一聲，勾指要她過來：“那妳來幫我整理。別站在那裡看。”
“等等，首席那我？”
副官頓時錯愕，以往的位置遭人取代，心裡不是滋味。
夜妲察覺到她的不甘心，不免有些納悶，但不忘提醒：“妳不是還有其他工作？這種雜務給她chu1理就行了，快去吧。”
“??是。”
副官咬唇低tou，nei心千百個不愿意，但也只能識趣離開。
夜妲說的確實沒錯，她的職責是輔佐，需要協助guan理xia屬哨兵，有很多工作要zuo，不能老是待在她shen邊。
先前是夜妲狀態不穩，需要有向導隨侍，才得以整天跟她待在一起，也成了她的助手幫忙chu1理瑣碎雜事。
如今這個位置，已經不屬于她了。
白霏見副官離去的背影，nei心相當得意，但也不解她的安排。
“首席大人就這么放心把文件給我看嗎？”
“有什么不放心的嗎？依照妳的能力，能窺探更機密的qing報吧。”
夜妲不以為意，會這么zuo也不完全是信任。
她們是連結關系，白霏想窺探記憶是輕輕松松，沒必要多此一舉防備，還不如好好利用她。
“確實如此，但首席大人看來很放心我呢？不怕我是間諜？”
白霏抬yan看她，指尖hua過桌上的機密文件，語氣全是挑釁。
她是擁有jing1神異能的向導，倘若她真別有用心，夜妲把她放在shen邊會很危險，隨時都有可能遭到控制。
最保險的方法是殺掉她，或是把她關在那種暗無天日的牢房。可夜妲偏偏卻選擇了最冒險的方法，還說服了塔gao層。
她想知dao夜妲這么zuo的理由。或許也是心存僥幸，認為jiejie真想起了她??
夜妲冷笑chu聲，早就看穿她的意圖，猛然掐住她的xia巴，一字一句的說：“妳若真是間諜，一定會有人來救妳，至少也會有動靜。但連打聽妳xia落的人都沒有，可見妳不是她們的同黨。”
“??”
白霏抿唇直盯著她，卻說不chu任何反駁的話。她確實不屬于任何勢力，也不會有人在意她的死活。
對那些人來說，她也從來不是同伴——
只是個可利用的工ju。
“既然如此，妳還不如待在我shen邊，乖乖幫我zuo事，至少我能給妳貧民區沒有的優渥生活。”
夜妲很gan1脆的松開手，愜意靠上椅背，翹起腳看著手裡的公文卷，完全掌握了主導權。
白霏關押的那幾天，她故意放風聲chu去，但潛伏在貧民區的間諜，皆回報沒有任何異狀，可見她不隸屬任何組織。
怪不得塔會掌握不到她這名向導，若她故意隱藏行跡，又少跟別人往來，就有可能會逃過塔的天yan系統。
“首席大人果然有一手，這么快就掌握我的底細了。這樣可以相信我了？”
白霏似笑非笑的盯著她，這話正合她的心意，有種說不chu的喜悅，只是不敢輕易表lou。
jiejie從前也說過類似的話，從未想過原來失去記憶，有些東西還是不會改變。
“當然不可能。這也只能說明妳沒有隸屬的組織，不代表妳就是清白的，妳是共犯的事實不會改變。”
夜妲抬yan盯著她，語氣不帶有任何起伏。
直到現在，還是無法對yan前的向導放松戒備，哪怕她們已是比旁人都還要親密的結合關系。
“嗯，我的確是共犯，首席大人想要的話，隨時都能治我的罪??但如果我乖乖聽話，是不是可以給我dian獎勵？”
白霏瞇起yan，仗著剛剛那番話起了壞心思，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