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落座的人位置靠里,他起往外走,需要旁邊的人挪一椅,女生詢問了一聲,跟他一起去拿飲料。
蘇澤神微動,快速地朝一旁掃了來回,隨即抿起一笑容,指節順著我的手背輕輕刮過,最后握住飲料罐仰一飲而空。
“什么?”我抬瞥他。
尾音剛落,旁邊的女生舉著手里的東方樹葉揚了揚:“我拿多了,這個你喝嗎?”
原來是這樣的心。
蘇澤拿了一瓶一罐過來,把瓶遞給我,我接過后放在他面前,直接伸手去搶他那一罐――
我側過手機給夏至看刷到的小動視頻,她笑了半天,讓我轉發給她,她邊坐著的也是熟人,又湊到那邊去聊。
我倒也沒有羨慕室友,只是偶爾確實有些寂寞。
你要把你的人生賠給我才行,哥。
哥不是很喜汽飲料,他被嗆了一,皺著眉側輕咳了兩,一旁的女生紙遞給他,我從他手中奪過罐,丟廚房的垃圾桶,也不回地離開廚房。
他的膝蓋碰到我的大外側,指尖繞著面轉了個圈。
“喝,我哥就喜這種苦得沒一味的茶,謝謝啊。”我隔著蘇澤朝對方。
人到齊,菜也買齊,還需要清洗和切備,廚房站不那么多人,所以還是飯組的人互相幫忙,我聊到后來去冰箱拿飲料,才注意到蘇澤不再原來的位置,一問已經去了廚房。
“……你嘗嘗就知了。”
我沒實踐過任何一項。
還是蘋果芬達。
“好。”
我轉過,對著蘇澤挑挑眉,指著墻邊搬來的各飲料說:“哥,我要喝蘋果芬達。”
“嗯。”他指尖碰了碰杯,坦然。
“但你哥太討厭了,就算你跟我解釋,我短時間也不要跟他和解,可惡。”
“嗯,我也不要原諒他。”我摟緊夏至,黏黏糊糊地撒。
“不會太酸了嗎。”
“嗯,我聽就行了。”他收回手,垂在,輕聲說,“但是你真的要蘋果味的嗎?”
“你不是不喝芬達嗎。”我面無表地問。
我晃著喝了一半的罐裝飲料,想拿去給他灌一,拉開門,一就看見蘇澤站在灶臺的背影,油煙機噪音很大,所以他彎著腰,與那位舉著調料瓶問話的女生離得很近。
“……別聽?”我瞪著,輕聲問。
蘇澤來得早,涮完我們倆以及挨著我坐的夏至的餐,繼續往左手邊倒,剛過一遍,之前在廚房的女生來后順勢坐在他旁。
我狐疑地拿在手里轉了一圈,思緒空白地抬看他,蘇澤把擰開的飲料瓶遞過來,又從我手中拿走罐,紙巾凈罐,掀開拉環倒杯中。
菜一端上桌,我們零零散散圍在圓桌前,郝思源拎著壺放上來,說可以幫旁邊還在廚房的人一餐。
我舉著罐抵在他唇上。
嘴唇無聲地比劃:“晚上。”
我把飲料罐貼到他臉上,很冰,蘇澤躲了一,抿唇垂看我,他低附在我的耳邊說油煙太大,別在廚房呆。
蘇澤直接捂著我的嘴回去,婉拒:“不用了,別聽我妹的,我喝這個就行,謝謝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