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禁覺得有些驚喜,倒是沒想過還可以有如此方便的玩法。他還能一邊盡享受寧月心的疼,一邊用雙手盡玩她那誘人的雙乳,這會兒她雙峰之上落了不少花,他便就著那些花一并搓著她的雙乳,好像很快便讓花的香氣完全沾染在她雙乳上,可真是又又香,舒服而誘人。
她還時不時地故意“冷落”他肉棒,轉而用尖去他那緊繃著的陰,撩撥得他仙死,不已、呻不斷。
“啊……心兒,啊啊……我真的,真的已經忍不住了……我想、我想要你,快、別了,讓我去!唔唔……??!”
在又一次勉忍住后,寧月心終于笑著放開了他,這便是她準許他的意思。酆慶安手在石桌上,急促地息了好一會兒,甚至還用手住了自己那肉棒的前端,才勉忍住。稍作歇息后,他一臉壞笑:“呵,這大好的華,可不能浪費,得一滴不落的在你里面才好?!?/p>
雖然寧月心失去生育能力這事,讓酆慶安到難過惋惜,也心疼了一陣,可一旦接受之后,他很快便開始享受其中――他再無需顧忌,從今往后的每一次都可以肆無忌憚地將自己的東西留在她里,從此都不必再承受背叛父親的背德。
他很快挪到她,抱起她雙,將自己那肉棒放在她,對準了那早已不已的蜜,用力一,將肉棒給她里,動作有猛,不禁讓她一陣柔弱的呻,他志得意滿地笑著,在她律動著。
她躺在是桌上,任由他聳動著自己的,前的肉也隨著他的律動而搖晃著,花雨還在紛紛飄落,不斷有花飄落在她赤的玉上,又在猛烈的律動中掉落。酆慶安望著這等景,中火旺盛,好像在她里的肉棒也被火灼燒著,的動作也越來越猛。
靜謐的午后,花雨之,石桌之上,兩人的緊密相連,熾地交合好,仿佛天地間只有他們二人、只有相連才真切。
男人和女人興奮難耐,中不停重灼的息,氣的聲音與灼的氣息糾纏不清,也幾乎完全奪去了兩人的理智和思考能力。
猛烈地抵達時,兩人緊緊相擁,在劇烈的痙攣中結合得更緊密了,酆慶安覺自己的肉棒好像從來沒有得這么深過,寧月心也難自禁地加緊了雙,用自己溫的將他的肉棒緊緊包裹著。
酆慶安故意在她耳邊調侃:“小心肝兒,夾的太緊了,想把我給夾斷嗎?”
他的聲音禁不住顫抖著,而緊接著的竟是更加猛烈的二次,兩人的不受控制地顫抖著,酆慶安覺自己被她夾緊的肉棒不停地著,簡直像是要將自己的一切都她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