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不好看？”裴音問他，輕輕扯李承袂的邊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音捂著，半晌又放手，給哥哥看她，以及圓弧度上的凸起。

        T恤可沒有衣，裴音緊緊夾著，看男人平靜望著她的，手指在衣角，把她的衣服拉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這看什么呢？”他低聲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……”她黏黏糊糊地叫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音立刻表忠心：“還有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笑了一聲，轉不再看她，開始給自己纏紗布，任由裴音在他后，跪坐在他床上急促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音衣服還掀著，見著李承袂回，就慢慢直起上，跪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掐住t恤撐起的圓弧度，了肉，緩慢地扇了一巴掌，只用指腹，力氣不輕不重，掌風準地刮過凸起，讓裴音顫抖著叫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晚上…真的會想著哥哥用的避孕套自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再度取棉簽理傷，并不著意看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垂拭消毒后的腹，隨：“只是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她的又藏在這件長t恤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，你教教我，”裴音輕輕用指甲刮他傷邊緣已經恢復好的分：“教教我呀……你都教了我那么多了，再教教我要怎么叫

        后，裴音貼過來，輕輕抱住腰。后背貼著前，裴音把兩人之間、她的t恤掀上去，任憑赤的脯壓在男人背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呼……唔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看妹妹臉都要埋他錢夾里，自然知她注意力在什么東西上，把她往后提了提，捋順孩淺金的發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的臉沉來，看不他生氣沒有，總之是放了手里的東西，目光淡淡地望著她，像是要找借斥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錢夾里放避孕套什么？”她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沿著脊咬李承袂的膚：“唔，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什么？”李承袂剪斷紗布：“快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習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低，聲音低柔：“別在這種時候跟我來這套，妹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什么呢。”他俯得更低，問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因為是兄妹，事后的時間總被李承袂刻意模糊掉。那種人之間的溫存，到他和裴音這里，變成了兄妹的日常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嗎？”李承袂低纏好紗布，淡淡：“好了的話就回你房間，我要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錢夾里放枚安全套備用，他這個年紀商務應酬頻繁的男人基本都會這樣。只不過，放著未必就意味著要用。

        睡是真絲面料，女孩了汗的手掌沿著肌肉的走向，幾乎要在男人上。她仰起，摟緊他的脖，閉把自己送過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傷還沒消完毒，他掐著裴音的巴，順著她的心意接吻，另一只手則沿著她側，扣住她的腰，往后把人扯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用避孕套。”她閉親兄長的后背，嘴巴落在背溝：“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孩嘴巴上還有跡，她乖巧地看著李承袂，抿唇一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打你了？”李承袂避開她的，回望向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開始瘋狂幻想了：“還有巴掌……哥哥怎么總是打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哼了一聲，息著跟他說話：“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，”裴音貼著他的背呼：“還想別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音了，無聲息著望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哥哥簡直把她的破變成了生長痛的其中之一。

哥哥的存在有多，第一次坐去被撐開時，似乎多少都沒有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還沒成年，”裴音仰著臉，激動得嗓都要發抖：“我還沒……哥哥就打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音看起來又為不可名狀的原因了，紅著臉看他，也不說什么，跪坐在李承袂前自顧自腦補著，手撐在他大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