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說說都玩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嶼聽到這要求，似乎意識到什么，但并未任何緒，甚至銳地察覺，兄妹間接來的對話很可能關乎她名譽，他讓其他醫護都先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只有舞，穿這裙舞……也還正常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……哥，你誤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靳北然嗤笑，意有所指地瞥了擱在柜上的衣服，一件裙，一件男人外套，南嫣頓時大，有黃河洗不清的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哥思維太縝密，哪是她說見見世面就能蒙混過去的，總不能講實話說為了一個長得像嶼的少爺？

        南嫣無可奈何地嘆氣，“對不起，我不能告訴你……”說了害別人丟工作是小，嚴重會銷聲匿跡，她太了解她哥的心狠手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……有個朋友過生日，大家說好一起玩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實交代，到底玩了什么導致骨折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怎么會這么理解？南嫣還沒想法應對，她哥卻覺得她幾乎默認，伸手就把那件外套拽過來，這可能是會所制服，里面訂有名字，但南嫣條件反地拉住，不讓他拿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南嫣的怒目而視，靳北然言又止，他當然不會當眾揭她短，但卻要求護士單獨再給她一次全面檢查，上每一寸都得仔細查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深知對她哥不能撒謊，可以隱瞞，也可以避而不談，但撒謊就是自掘墳墓，他真的會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個朋友？”這種連續追問很像被審，壓迫如般涌上來，讓南嫣覺得有煩躁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前提要的嶼，一沒明白，“你指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…那家舞廳還沒開業，只好臨時改了，你放心，我在會所里也是舞，絕對沒有讓靳家丟臉的事，就是……跟小妹稍微去玩一，見見世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，哥，我說實話……你看我已經成年了，有正常需求，又不像你早早搬去自己住，所以只能偶爾去一那種地方排解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嫣還在張望，生怕她哥去翻里面有沒有名字，但嶼住她肩膀，命令，“別亂動，好好躺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誰知靳北然聽完，臉大變，“你找那種男人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靳北然擺擺手示意她別亂動，“你還沒說清楚為什么去那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說呢？既然你不想老實交代，那我自己來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嘛？”她表有受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別這樣……我哪里沒有交代，你還想聽什么？”

手術，我睡了很久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松開！”靳北然嘴上在呵斥，松手的卻是他，因為她還在輸，一拉扯容易回血，不能引起她大動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嶼一來就看到她緊緊抓著那件外套，仿佛是什么貴重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臉心不甘不愿，讓靳北然疑竇叢生，還想再問什么，但醫護們剛好來了，他只能暫時收起臉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嫣見他已經偏到一個奇怪的方向，有激動地解釋，“舞是劇烈運動好不好，那鞋跟太，足足有十厘米，當時整條跟都折斷了，唉那東西應該還在的……”說著就想找給他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雖然放了手但還是咄咄人，“他叫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來到她跟前，輕輕摁住她輸的手，直接把那件衣服簌地走，扔給護士接住，“不相關的東西都收起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家真沒把我怎么樣，你能不能不要追責，是我自己不小心才摔的，你實在要怪，怪我吧，我愿意領罰，你讓我什么都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哥果然沒那么容易善罷甘休，在她合護士檢查時，靳北然問，“她上還有別的暗傷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去舞廳么，怎么成了會所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百般維護讓靳北然更覺蹊蹺，甚至有些不好的念冒來。他想起來幾個小時前，倆人的親媽還說，南南最近有時傻笑有時愁眉苦臉，今晚要回學校卻很興奮，會不會是談戀？靳北然不阻止她談說，但必須是個正常人，否則一律扼殺在搖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吧，果然怕什么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現在豈不是快十二？哥，你回去休息，不用專門陪我，已經沒事了。”她也怕靳北然跟著就要興師問罪，畢竟他臉不太好的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個多小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跟人在一起，倒是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