煩,并不怎么受用,血又惡心敗興。但不知怎的,到了青娘這里,這些想法讓他異常亢奮……就像嗅著血的狼,標記好了困獸的獵人一樣……似乎,如此他就可以證明,她完完整整都是他的,從沒叫別人占過分毫……
清妙的小臉兒疼得雪白雪白的,皺成一團兒。秀眉緊攢,瑤鼻輕汲,杏眸里兩汪將落未落淚,紅菱唇兒哆哆嗦嗦打顫兒。青娘一哭喊聲音便許多,顫巍巍的,聽來得很,全沒了常時說話的平穩沉靜、犀利明銳,反而稚弱得像小羊羔兒顫顫的咩聲……
哭聲兒又可憐又酥媚,聽著讓人既心又心疼。想爛破她。想毀了她。又想好好溫存親香,想疼她哄她,想跟她柔聲細語地講:他不會壞她的……他怎么舍得?就疼這么一兒。有他伺候著,等會兒舒服死她。
涼絲絲的小手兒還是緊扒著他的肩膀脯,的小指甲蓋兒深陷在他肌肉里——那滋味兒能讓人發狂發癲。不行。得讓她疼。疼,她才能記住他,才不會去想整日里蒼蠅盯肉般盯著她看的小雜種。他得臟損爛她。得奸的她又疼又,掐他抓他,成夜成夜地哭喊哀求他,直到哭音兒沙啞、秀發汗黏、里紅白狼藉也不能饒過她。
不對。不應讓青娘喊他“明甫”。她得喊他名字。在他給她的時候。碩大兒爛針兒般的小肉孔,奸污初次承接雨的幼苞,在脆弱薄膜里橫沖直撞,把濕膩的小雞巴套得爛熟,完完全全成他的形狀。再在她腔兒被他戳得緊絞痙攣時,咬著她脖兒,扯開她兩條細兒,到她女最深,滿滿登登她一肚乎乎沉甸甸的,灌得她平溜溜的小肚三月懷胎一樣……
對。欺負她到最狠的時候,他得她喊他的名字。她得記著是誰把她得又狠又疼又的。她得記著是誰把她碎爛污的。她得記著,她溫軼青這輩第一個男人、唯一一個男人,是他。
是昭郎。他是她的昭郎。
最好是能奸孕她。讓她懷上他的骨血,然后著大肚繼續挨…… 奸玩透她還不夠,他得永遠拴住她……
幾個月用不了她小,就抱著她小腦袋拿嘴當使……讓她乖乖仰大張著嘴,她乎乎的小紅唇兒,奸她滴滴的小嗓兒……
一般的小人兒得污泥般臟……緞般鴉發上沾滿他的,清泠泠杏眸上糊滿臟兮兮的黃白斑,漂亮的小臉淌滿淚漬和污穢濁,嗓都哭啞了,小細脖兒撐成他的形狀……
他的淫肉,給他生兒育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