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我很舒服,也很想要】,夏詞知她心的那種尊嚴,沒有迫她,而是松開了她的一只手,同時將自己再向她靠了靠。
【開心嗎】?夏詞著角的淚,黏在渾熾的冬上。
【哦,那這樣你喜嗎】?夏詞輕輕吻了她的臉頰,【摸我,這里】。她一邊息著,一邊把冬的手朝著上放。
【結束了才叫溫存,剛剛只是中場休息】,冬已經逐漸被夏詞反向馴服,夏詞心里有一種陰暗的滿足。以前的冬總是在上的,有一種夏詞抓不住的疏離,現在她分依靠著自己,就好像是共生一樣。夏詞知這種想法對冬不好,可是總是不到不去這樣想,只好在別的方面盡力地去補償她。
【嗯】,因為纏綿而消耗力過大的冬有些無力,依靠著夏詞。以前都是她負責著事后理,因為這事關自己的尊嚴。現在使不上力氣,索也就不了。
雖然冬在嘴上是很害羞的,但是手上辦事是很勤快的。畢竟相了幾年,早就知對夏詞熟悉透了。嘴也沒閑著,時不時地和她來上一段吻,將節奏掌握到自己手中。
【真是的】,冬閉著,向著夏詞索吻,放任著夏詞,逐漸沉溺在的海里。
仔細看著她的反應,夏詞攔住了她的手。【別急】,夏詞將她的兩只手都束縛住抵在腰間,用唇啄著,有的時候,延遲滿足也是一種趣。【說來】,銜著她的嘴唇,夏詞糊糊地挑逗著她。
只有半脊能夠受到的冬有些難過,憤憤地用牙輕咬著夏詞的脖。【也別一直都在我上找趣啊】。兩個月的弱勢似乎狠狠地搓了搓她的傲氣,讓她不再勢地去提自己的要求,反而會從低位勾引,利用自己的脆弱作為化夏詞心的糖衣炮彈。她用著故作悲傷的語氣說著,用力著和自己十指緊扣的另一只手。
著她的脊,像是安,像是愧疚。
【嗯】,冬發不滿的哼唧聲。有些面冷的人心其實害羞的不行,很不巧,冬就是這樣的人。以前調的時候,她總是居于上位發著指令,聽著羞恥的話,享受著來自征服別人的快。其實在聽這種話的時候,心是有羞恥的,只不過是征服大于羞恥,自從她受傷以來,每次都是羞恥的。
夏詞借著昏暗的光看著冬,為她能夠爭取主動而興。至少她終于不再要死要活了。除去第一次反她以外,這是她這幾次來第一次有反抗。
【那讓我再開心一好不好】?短暫休息過后,夏詞又一次的扣住了冬的雙手。
到深,夏詞本能地圈住她的脖,在上面留小小的吻痕。
【那是在你上】,冬抱著她的腰,將自己往前拖。其實她也沒那么想死,只是怕夏詞有一天不回來了,把自己一個人扔在房里。一個充滿了她們回憶的房里。
【你以前不是很喜這套嗎?在玩我的時候總是喜說】,夏詞把一條卡在冬的兩條之間,方便等會她用手。
對于夏詞來說,她的愿望就是冬在養傷的這段時間好好的,只要她能夠有希望,其實主動和被動都無所謂。
【你】,冬心中的得意逐漸被羞恥所替代,夏詞的手已經在直白的調戲著。【就不能溫存一會嗎】?她知不喂飽夏詞是不會結束了,只好撒般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