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ilei娜坐在已是一片凌亂的梳妝臺上平復(fù)著呼xi,兩頰粉紅se的qing暈還沒有消褪xia去。
她抬起一條tui踩在桌zi邊緣,地上跪著的男人乖順地爬過來,把tou埋jin她的tui間,伸chushe2tou為她清理。
墻上照明的蠟燭早已燃盡大半,房間顯得有些昏暗。sailei娜伸手拉開了旁邊厚重的窗簾。
皎月初升,屋外夜se如shui。
一時qing動,再回過神來才發(fā)現(xiàn)兩人已經(jīng)zuo了整整一天。
盡guan有qiang大的自愈能力,但xiashen依舊有些紅zhong,原本小巧的花he兒zhong得縮不回去,被撞得酸痛的花唇和xuekou被男人用嘴唇包裹著,如羽mao般溫柔的yun吻也讓縱yu后的不適gan得到了些許緩解。
幾乎持續(xù)了一整天的激烈的床事,她xia面被nong得一塌糊涂,男人認(rèn)真地tiangan1凈了所有的shui漬和淫ye,然后又側(cè)過tou去親吻她的tuigen――那里還隱約留有幾個泛青的指印。
公主的pi膚那么jiaonen,像他這種只會打仗的cu糙武將,一場xing事xia來就算再小心也難免會留xia痕跡。
一定nong疼她了。路德心疼地在公主大tuinei側(cè)親又了親。
男人mao茸茸的tou發(fā)在她tui上亂蹭,灼re的鼻息拍打在她的tui間。sailei娜被他nong的很yang,咯咯笑著把他推開。
她打了個響指,施法清潔了自己的shenti,被脫掉的絲襪和鞋zi重新穿回shen上,被rou得凌亂的絲裙也瞬間整潔,就連她發(fā)尾上翹的每一個卷兒都完mei如初。
那種gao燒般guntang的qingyu終于退散xia去了,sailei娜只覺得shen心舒暢,她習(xí)慣xing地開始找煙,剛chouchu一gen夾在手里,就被路德打斷。
“殿xia…您不能再chou了……”這已經(jīng)是公主在他面前chou的第三gen煙了,她xi煙xi得太厲害了,路德很是擔(dān)憂。
明知可能會挨打,路德還是仰著臉看她,sailei娜輕輕嘖了一聲,把手里的煙重新放了回去。
她坐在桌上翹起了tui,目光落到男人tui間依然tingba的xingqi上。
用mo力凝成的鎖jing1環(huán)還套在genbu,在整個過程中被她不斷放松又收緊,一次又一次地將男人的gaochao殘忍打斷。
男g(shù)en已經(jīng)脹到極致,zhushen盤繞的青筋和血guan都被勒得一gen一gen地暴chu來,guitouding端的銀環(huán)還掛著淫ye,因為憋得厲害,整個xingqi呈現(xiàn)chu一種惹人憐ai的紫紅se。
她用鞋尖踢了踢男人快要翹上天的雞巴:“想she1么?”
路德吞咽了xiakoushui,diantou:“殿xia…想。”
公主在他shen上整夜gaochao,chaopen了不知dao多少次,兩個人從床上到墻上再到桌上,光是地板就清潔了兩次,而路德到現(xiàn)在卻連一次gaochao都沒有。
他是個男人,怎么可能不想she1jing1。
幾乎是無時不刻都在想。
sailei娜勾起嘴角:“路路想怎么she1?”
有dian羞恥,路德移開了目光:“我,我自己…用手nongchu來……就可以了…”他似乎有dian急迫,“求您了……”
genbu緊錮的鎖環(huán)突然消失,路德驚訝地望向她:“可、可以嗎,殿xia?”
公主不說話,只是托著腮笑,似乎是給了他一個同意的yan神。
“謝謝,謝謝您殿xia……”路德深深地彎腰,輕吻著公主的腳背以示gan謝,這才伸手握上自己zhong大的陰jing2。
黑發(fā)的男人跪在地上,兩tui分開,微微ting腰,主動用手套nong著自己的xingqi。他緊繃的脊背猶如蓄勢待發(fā)的黑豹,之前被重重鞭打的痕跡已經(jīng)自愈,鎖骨被tang的煙疤也早就消失不見,就只有肩胛chu1還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