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來就解了腰帶,一站起來,筆的軍就掉到了地上。
公主坐在床邊,他聽話地在她上伏趴來,但他的公主殿是那么的瘦小,他又人大的,肯定會壓壞她的,所以路德暗中用手腳著地,支起,幾乎是懸空在公主上,只有大前側(cè)和公主的衣裙有輕微的接。
“不是說要全脫掉嗎?”娜挑起了他的邊緣:“我?guī)湍忝摰袅伺叮俊?/p>
路德覺自己的臉在發(fā):“是…勞煩殿了……”
被脫到,把緊窄翹的勒得更加圓。
“然后該怎么?”娜問。
雖然明知公主沒有要戲他的意思,但公主以前確實很也喜用故意發(fā)問來羞辱他,巨大的羞恥讓路德開始氣:“請您……用手掌教訓(xùn)我的屁……”
娜抬起手打了他一。
“啪!”
不痛,但是,很響。
比帶臉還要羞恥千萬倍。
路德控制不住地抖了一。
“啪!啪!”
又是兩,一左一右,清脆地拍在兩邊的上。
“是這樣么?”公主問。
路德。他現(xiàn)在心很復(fù)雜,他有些說不話來。
他在公主邊服侍了那么多年,平日里也沒少被公主打,他被吊起來,綁起來,跪著,趴著,撅著,各種羞恥的姿勢都過,他的已經(jīng)被公主玩透了,要不是公主對他后面的不興趣,說不定早就被公主爛了。
但就是這樣一副成熟的,只是簡單地趴在公主的上,卻止不住地升溫發(fā)。
他是仆人,是隸,是作戰(zhàn)的一把鐮刀,是隨時可以的男,是不足時的活血……這樣份的他此刻卻赤著,趴在公主上,被她用手掌責(zé)罰屁。
這明明是打小孩的姿勢………
不帶絲毫,沒有被羞辱,也沒有被戲。
甚至在懲罰之外,還能受到些許親昵……
路德從來沒被公主這樣對待過。
“啪啪啪!啪啪啪!”
不知是不是被公主發(fā)現(xiàn)他在走神,巴掌突然急促起來,路德跟著抖了一。
他太久沒挨打了,一時間還沒有習(xí)慣這種覺,更何況還是以這種窘迫的姿勢……
娜察覺了路德的顫抖,連忙用小手在她剛打過地方摸了摸。掌心微的肌膚隨著她的撫摸而顫抖,她有些擔(dān)憂:“打得很疼是嗎?我要不要放輕一……”
路德連忙搖:“殿不需要顧及我的受……”他停頓了一,“您本來就可以…隨意責(zé)打我的……我是您的東西,只要能讓您開心,您想什么都可以……”
路德這幾句話說得娜心的,這男人如此溫順,她明明不該再責(zé)罰他了才對,可娜卻憑空多了幾分奇怪的望。
那是施的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