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剛才這一巴掌太疼了,直接打斷了他即將來臨的。
紀凌北剛把那冰涼的玻璃棒,那黃瓜可比玻璃棒了好幾倍,冰冷的外是疙疙瘩瘩的細小凸起,糙的剮蹭著他的一路了來,被里的肉緊緊裹著,和他的激烈摩。
紀凌北疼得上俯趴在地上,但還是規矩地撅著屁,小的腳順勢到他的腦袋上,就好像被小踩著。
但
蔣夜瀾歪看見他手里還有一黃瓜,便讓他接著吃。
那黃瓜很快也被他的肉了,棒成片的凸起在他四摩,既痛又,而且,還莫名的舒。
紀凌北被她的說不話,像個受傷的小動,狼狽又脆弱地趴在地上嗚嗚直叫。
吃冬瓜絲瓜苦瓜南瓜……他家小不能明天就要讓他跪在這兒吃西瓜吧!?
“啪!啪!啪!”
蔣夜瀾把散鞭倒了過來。
“小,小…求您別讓小北吃了……小北真的吃不了……”
“嗚啊……啊嗯,小……啊……”
蔣夜瀾彎腰拿起他攥在手里的黃瓜,把淋在上面,愉快笑:“既然小北上面的嘴吃不,那就用面的嘴吃吧。”
紀凌北覺大難臨,嘴里的黃瓜更澀了,嚼得他開始犯惡心。
紀凌北在她腳急促地息著。
蔣夜瀾抓著散鞭來回,柔的后被那透明的玻璃棒撐開,能清楚地看見里面粉紅的媚肉,正隨著濕黏的發“噗嘰噗嘰”的靡靡之聲。
“嗚……嗚……”
那玻璃柄不是很,大概比兩指還細一圈,可對于還未擴張的后來講,還是有些勉的,但自從蔣夜瀾知他是個小m之后,就很少給他認真擴張。這小才的比嘴誠實得多,他嘴上雖然喊痛,面卻得飛快。
也不知挨了多少鞭,直到他整個屁都被細條染上一層艷紅,蔣夜瀾才停了手,而此時紀凌北剛好面容扭曲地咽最后一黃瓜。
她擠了到那小的,然后又毫不客氣地把散鞭的玻璃手柄直接懟了去。
她把散鞭的手柄抵上紀凌北的后,微微用力去了一。
小一個巴掌夾著風落來,像燒著的鐵板一樣痛。紀凌北疼得兩哆嗦,上顫顫縮回手,回復著:“小息怒…小北不是故意的……才錯了……”
紀凌北扭起被得紅彤彤的屁,著聲調開始撒討好。
“嗚嗚…啊嗯嗯……唔…小…啊哈……”紀凌北的臉在地上都被壓得變形了,他合不上嘴,直接淌到地上,黏在他的臉上,濕乎乎一片。
太刺激了。紀凌北伸手掐住了自己陰。他覺小只要再一,他就要了。
紀凌北快被折磨哭了。他得有十年沒吃過黃瓜了,剛才吃的一黃瓜已經在他的胃里翻攪,他現在整個嘴里都是惡心的黃瓜味兒。
蔣夜瀾并不可憐他,只是看他妖嬈地扭著屁,兩個被得紅紅的,中間的卻是雪白一片,那朵的小花隨著他的動作若隱若現,就好像在招手讓她過去狠狠蹂躪。
蔣夜瀾見這小認錯態度良好,也不再計較,只是兩用力壓著他的,讓他撅在地上,繼續拿黃瓜他。
“唔啊啊啊!!”
“啊啊!小,小,好疼……”
徐慧珠給她的這散鞭是兩用的,一端是細條組成的鞭,而把手是圓的透明玻璃,倒過來拿就變成了一可以的。
蔣夜瀾把那手柄全去,然后著開始大幅度地左右打圈,讓那一整的棒在他里旋轉翻攪。
紀凌北被小的壓著,臉和嘴都緊緊貼在地上,又疼又地發幾聲模糊的呻。
他撅著屁,被得快要失了神志,連睛都開始控制不住地翻白。
蔣夜瀾打開旁邊的儲柜,又從里面摸了一來。
沒有任何,緊澀的被異行開,疼痛瞬間從后脊涌上腦海。
紀凌北覺自己的已經得要爆炸了。
蔣夜瀾以為他忍不住把手伸去手淫,她并不喜才在床上摸自己的,于是抬起手狠狠扇他的屁:“誰準你碰的,規矩呢?”
她啵地一聲紀凌北后的玻璃棒,用黃瓜抵上那個還沒來得及收縮合攏的粉,直接就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