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住后頸灌,就像雌伏在雄獸的母獸一樣,好多、好漲、她怎么還活著……司炎這個混真是完全不需要休息的,他怎么能邊邊她啊!
更乎司炎意料的是,當他把柳聞鶯抱回去的時候,她居然沒有沾床就睡。她今天好像格外興奮,躲在被里窩在他懷里問個不停。
這張床已經沒法睡人了,司炎抱著柳聞鶯去洗澡,窗外守著的女觀鼻鼻觀心,麻利的來收拾了床榻屋,送了些茶來之后就火速退了去。
“聽說北漠的雪很厚,最深的地方可以有半人!這是真的嗎?”
柳聞鶯嗓都啞了,最后沒什么力氣的喊了聲:“王八。”
司炎把玩著柳聞鶯的手指回答:“不止,有的地方雪深得能把人埋了。”然后就聽到柳聞鶯興奮的“哇”了一聲,司炎臉上浮現一絲無奈的表,“很危險的,會死人。不過,北漠王城的雪不會那么厚,大概到小吧。很喜雪嗎?”
司炎垂首輕輕抵住柳聞鶯的額,鶯鶯,永遠不要離開我,我永遠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。
柳聞鶯握著司炎的那只手沒有松開,司炎一動都不敢動,良久才輕輕的反握回去。他低蹭了蹭柳聞鶯的額烙一吻,他很喜這樣,兩個人呆在一起講一些沒什么意義的小話,很溫馨、很溫,是司炎這二十年夢寐以求的。
司炎給柳聞鶯喂了杯,柳聞鶯咕咚咕咚很快就喝完了,覺冒煙的嗓終于得到了緩解,緩過來的柳聞鶯像一灘貓似的倒在司炎的上。
司炎快的承認:“是,孤是王八。”
柳聞鶯說完最后一個字就了夢鄉,真是讓人嘆為觀止的睡眠能力。
柳聞鶯懶洋洋地躺著任由司炎給她洗澡,在司炎不小心碰到她傷的時候再哼哼唧唧的指責他。是的,司炎這個屬狗的家伙把她咬破了,略估計后頸破了一塊,乳首也被咬的殷紅泛著血絲,還有大側靠近花的地方也被留了一個深深的牙印,喪心病狂的司炎甚至還咬了一她的陰,要不是柳聞鶯那時候跑得快,她怕自己整個都要被司炎吃了。
“有雪的,北漠有些地方一年四季都在雪。如果有機會的話,孤帶你去看看,堆雪人打雪仗都很有意思的。”
因為那段記憶太混亂了,柳聞鶯也不知司炎到底了幾次,覺他就不需要緩沖的時間,剛完就立刻又了,反正最后她的里、陰里、肚上、甚至是乳、鎖骨上,都是白花花稠的,還有幾滴飛濺到她的臉上,然后緩慢的滴落到她的發間。更糟糕的是,柳聞鶯上幾乎沒幾塊好肉,到都是牙印,被咬得紅紅紫紫的,甚至是手指都被司炎一放中舐咬住指節留標記。在這場瘋狂的中,柳聞鶯終于窺見司炎偏執格恐怖占有的冰山一角。
司炎一直反復的歉,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柳聞鶯的神,人意料地她居然不怎么生氣,可能是沒力氣。司炎有種不祥的預,等過兩天柳聞鶯恢復了他很有可能會被她追殺。
“喜的,覺很好玩。南魏很少會雪。等我們回了北漠還會有雪嗎?有雪的話我們去堆雪人好不好?”
柳聞鶯被司炎在手里的那只手動了動,反握住司炎的:“那就一言為定,今天的事我就不找你算賬了。不行了,我好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