湯姆覺得自己心一滯。
“I’ll make it better very soon, I promise.”(我很快就會讓你好起來的,我保證。)
“Profess
這次,更像是對自己。
然后將領幾顆扣解開,將袖向上折好,目光順著茉爾的臉往看去。
他從未擁有過那樣完完全全的信任,不是他對別人,還是別人對他。在湯姆的記憶里,如果他想要什么,他就得盡自己一切力量,努力地爭取、奮斗,無論是通過脅迫、謊言,還是最徹底、最暴烈的法力量。與其相信別人,還不如相信自己,相信暴力。
他無法否認,他想要她。
他微微合了合,再睜開,里只余溫和的笑意,伸手輕她的唇,解救那片可憐的嫣紅唇。
信任。
說著,哆嗦著的指尖抓住裙裾,笨拙地撩了起來,然后拽著的一角,笨拙顫抖著微微往一扯,那層薄薄的濕透的黑絲落到了她白的大上。
像是為了確認,或者僅是不愿讓那兩個詞消失在空氣中一樣,他又重復了一遍。
她毫無保留地展在他前,再過幾分鐘,那里將沒有什么是他沒見過,沒覺過,沒碰過的了。那雙盈盈的眸凝望著他,目光里滿是無辜的信任。
挫敗涌上湯姆心。他在生誰的氣?茉爾?還是他自己?氣自己脆弱,氣自己被輕而易舉地誘惑,但也氣自己嚇著了她,氣自己的……怯懦和逃避。
I promise. (我保證。)
但茉爾卻給了他這輩獨一份的信任。她就那樣坐在他面前,毫無保留地對他敞開了心扉,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他。
他猛然意識到正有一些……令人不適的事……發生在他自己上。他那任的家伙幾乎在看到少女的同時就神地昂起了,現在已經脹得疼痛,即便被擠壓,仍舊不屈不撓地向上,向前,伸向姑娘剛剛的那一小片秘境。
他甚至為此到些許自豪。
聞言,少女怯生生抬望著他,大里沁滿委屈的淚,小心翼翼地伸一只柔的小手,揪住他修長的指微微搖晃,滴滴的聲音里都是可憐兮兮的噎, “I…I trust you, professor.”(我、我相信您的呀,教授。)
茉爾渾一陣陣顫栗。褶皺間濕,早已分不清哪里是兒,哪里是肉。他向摸去,有不斷從小丘的蜜中。
湯姆的視線有些模糊。他自己一直渴望,但從未得到過的關,他至少可以給茉爾――這是最能讓他驗到那種被關的覺的方法了。
說完,湯姆又被自己的話震驚了。他從來不會承諾他人任何事,至少不會真心誠意地承諾。但這一次的承諾,他卻是完完全全的、發自心的,認真。
多么陌生的覺,陌生到讓他恐懼、畏縮。
他合上,再睜開時,視線恢復了清明。
“Don’t be scared, Amore…my most darling girl… I’ll be very, very gentle.”(別怕,我最心的小姑娘,我會非常,非常小心的。)
湯姆意識地深深了氣,努力定心神。他一手扣著少女的后頸,在香甜可的櫻唇上輕輕一吻,另一只手尋到那片膩溫的褶皺間的珍珠之,輕輕撫。
裙一雙晶瑩白膩的長間,一雪白的,饅似的小丘隱約可見,因為藥的作用,茉爾的小丘以及它面隆起的褶皺在誘人地動,雙唇原本白的肌膚已經被蹂躪成了嫣紅,脹到讓他看不到中間的溝壑――他能想象這對她的折磨,她褶皺間的律動就像一張饑餓小嘴兒,在尋找著任何它可以的東西。柔的大上全都濕淋淋的,覆滿了透明粘稠銀絲。茉爾的味彌散在空氣里,咸甜、溫、新鮮、充滿望……灌滿了他的肺,得讓他生津,得讓他暈目眩。
這樣的信任,在她這里獲得過這一次,以后,恐怕都不會再有了。
意識地又重復了一遍:她是他心尖兒上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