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r Riddle…it…it hurts, sir…”(里德爾教授,好、好疼,先生……)
她淚汪汪呻,顫抖著,"Please, sir, help me, please, make it stop..." (“先生,快幫幫我,請讓它停來,讓它停來……”)
湯姆覺得心都快化了。少女的哀求聲非但讓他面起了變化,更把他的心被填得那么飽滿,里似乎有什么東西裂了開來,乎乎的隨之漫溢而。
他柔聲安她,“乖……乖,別動,嗯?很快就好了……”
說完,他稍微退開一,一手分開少女細的大,目光也向移動。少女的小丘雪白雪白的,上面凈凈,毫無發(fā),粉的褶皺如盛開的玫瑰,中間有一深粉的花,兩片唇緊緊閉合著,一絲蜜在燈光反亮晶晶的銀。
湯姆覺得那家伙簡直要破開的隙,暴裂而了。他暗沉著眸,竭力忍住的血脈賁張,觀察著茉爾的反應(yīng),加大了在珍珠上研磨的力。
茉爾大大息著,在她的教授的撫摸渾顫栗,只覺得有種難言的快,隨著他手上不斷的動作越積越盛,好似洶涌澎湃、而來而來的,隨時都要傾閘而。她向前弓著,白皙修長的頸項仰著,想懇求他將那引,卻又不知如何開,只能顫栗著不斷哀求他。
“先…… 先生……求、求求……!”
他伸了一手指,慢慢探往她泥濘的花,了去。
真緊。
這是湯姆第一個想法。
他一直認為自己的手指在男中相當(dāng)纖細,但現(xiàn)在也只能擠一個指節(jié),就被緊致的層巒疊嶂絞得寸步難。有了的滋,少女花徑膩膩的,讓他指尖跟泡在溫中一樣,一切都得讓人心難耐。他不由自主地嘶了氣,手指慢慢旋轉(zhuǎn),向花深探去。
即便早已濕黏膩,未經(jīng)人事的稚花徑還是抵受不住他的侵。少女秀眉微蹙,嚶嚀著息,花一邊極力適應(yīng)著異的長,一邊孜孜不倦地纏咬著他的手指,企圖把它絞向更深。
“嗯……先、先生…… 疼……”
湯姆低看去,茉爾泫然泣,朱唇微啟,香半,艷滴地震顫著,在嘴角一香涎。
“乖,忍一,等會兒就讓你舒服。”
他沒再猶豫,湊過去,把少女余的話堵在嘴里,將柔的小扯嘴里,細細品吻那如熟透的櫻桃般的唇上淚的微咸,手上的動作卻慢了來,等她適應(yīng),同時又用拇指刺激花上的珍珠。漸漸的,少女的眉舒展開,花徑里也有新的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