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她看見,暮年時的自己回到了華沙,回到了卡齊米日。野豬酒吧恢復了往日的鬧。雖然它早就換了主人,也早就換了鋼琴,但是她每天仍舊會去彈上一支曲,引得鎮(zhèn)里的人蜂擁來聽。
克里斯安結局中的冰凌謀殺參考了 Alice Sebold 小說 The Lovely Bones. 結尾的幾句話參考狄更斯小說《遠大前程》,翻譯為我個人的。
她站起,綠的裙擺在后飄揚,步履輕盈,飛向他的懷抱。
我一向以為,與其在作品前寫一句 “本人現(xiàn)實中三觀極正” 或者 “本文三觀不代表作者三觀”,我寧可花些心思,讓我的作品中的三觀盡量符合我現(xiàn)實中的三觀(我起碼自以為其為所謂的“正”)。本故事的創(chuàng)作初衷主要還是因為看到了lofter上其他人寫的一些關于二戰(zhàn)和日耳曼軍官的乙女向文章,有些推崇侵略戰(zhàn)爭和對女的監(jiān)禁(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一類),覺得心里不舒服的,這篇故事就算是一個反駁吧。
最后的時刻,她躺在療養(yǎng)院里,左手無名指上著那只失而復得的鉑金戒指,右手心里緊緊攥著阿列克謝的指環(huán)。即便稍有黑燒痕,兩枚戒指依舊格外閃亮耀。
我們再也不會分離。
尾注:
因此,這篇故事里的暴力節(jié),我不希望大家陶醉、作樂其中(revel in it),而是希望引起一些反思——關于正義公平……關于我們作為人,為何會一次次拋卻人……關于我們怎樣才能成為擺脫了偏見的束縛、不會被極權制洗腦的自由、獨立個。
一切昭示著,
參考資料
如第一篇故事一樣,本篇中的角也象征著幾個象概念??死锼?img src="http://www.liming888.cn/wzbodyimg/C5Xjnj.png">安象征著統(tǒng)治者和侵略者,女主人翁象征著被統(tǒng)治者和被侵略者。女主啞巴的設定(鋼琴是她的聲音)象征著在侵犯和壓迫中被剝奪聲音、淹沒獨立的弱勢群;這非但在戰(zhàn)爭中發(fā)生,而是在任何獨裁政權都會發(fā)生的事。阿列克謝(以及兩枚鉑金戒指)象征著真、善、,以及絕望中的希望。女主對阿列克謝的象征著對真、善、貞且忠實的信念、追求。
她看到,自己將克里斯安的遺產(chǎn)捐獻給了那些殉難者幸存的親屬,這或許能減輕克里斯安的罪愆。
本篇原來以第二人稱的敘述方式發(fā)布在其他平臺上,在此改為第三人稱敘述方式。我特意沒有設定女主的名字,也虛化了女主的份背景,因為她可能是我們當中任何一個人,算是一個女的縮影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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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到,自己果真像阿列克謝希望的那樣,將余生過得充實、彩。在戰(zhàn)后相對的和平里,她環(huán)游世界,四巡演。她重新認識和發(fā)現(xiàn)了音樂:它不單是她表達自己的方式和與阿列克謝靈魂的共鳴,它更是沒有國界的語言,是人們用來傳唱和平、自由、友的載。她把演奏會的大分錢籌集起來,以阿列克謝的名義成立了一個基金會,其宗旨,就是 never again,讓悲劇永不再上演,無論是對誰、對哪一群人。
大小報紙的版條。
最后,從1943年末特雷布林卡集中營關閉到1945年德國戰(zhàn)敗,這中間其實跨越了一年半的時間。為了控制篇幅,故事中的時間線與現(xiàn)實里相去甚遠,甚至沒有寫特雷布林卡集中營關閉的導因。在這一上,請大家千萬不要較真。
恍惚間,灰濛濛的晨霧層層退去,銀白透明的光暈逐漸冉起。璀璨的晨曦里,她首先看到的,就是那對清澈的藍灰眸,以及眸中溫柔明亮的笑意。
另外,寒冷、雪、銀白、鉑金、綠、藍灰是故事里反復現(xiàn)的意象,也各有象征意義。
音樂從指間溢的那些剎那,她總能看見那個曾經(jīng)多給她一吻的溫柔男孩兒。
當然,如果有讀者要享樂其中,我也毫無辦法,因為作品一旦版,它就不再是我一個人的了:它也屬于讀者。
起的那一刻,冰面晃得她前一片銀白。月和雪間,她前似乎有一扇銀光燦燦的大門打開。透過那白亮耀的光,幾個畫面接連在她前閃現(xiàn)。
最近剛開始寫故事,謝謝大家支持。不足之,筆者會努力改正,請見諒。如果大家有任何意見和建議,請隨時評論或私信我,比如在故事風格、敘事方式、人塑造、文筆技巧、寫作質(zhì)量上等等,迎友善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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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主啞巴的人設原因有二。一、我想展現(xiàn)即便殘缺、柔弱的女,依然能有自己的持、力量、韌。二、女主其實可以說話,只是沒有聲音。音樂(鋼琴)自幼就是她的聲音,克里斯安玷污了音樂,剝奪了她的聲音。這是一種象征手法;當代社會里很多男也在剝奪、削弱女的聲音。但是在最后一章里,女主重新找回了音樂,找回她的聲音;這是她作為一個女最終的勝利。
一切玻璃般的澄凈明潔,遼闊而靜謐,再也沒有憧憧幽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