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對,不能說得這么膚淺。
喻舟晚盤坐在旁邊安靜地聽,低在手機上不停地敲字,我自顧自說了一通,以為她對此沒什么興趣,適時地閉嘴終止話題。
她用激的目光望向我,靠在肩膀上看完了電影的結局。
吃過飯后,無所事事的兩個人擠在沙發上看電影,心照不宣地把門安排的全都活動都定在太陽落山后。
“怎么了?”發現我不說話,她抬問我。
與其只定格現在這短暫的一幀,不如說更喜未來時間線里完整的喻舟晚——已知的輪廓,某些等待發掘和親手調教的細節,我都要占有。
如果我保持自私和在上的態度,就像之前的我那樣冷旁觀她的痛苦,就可以趾氣昂地質問她:為什么一定要回那樣個寒冷且荒涼的地方?為什么不能為了我們的未來在寧城留來?……
電影里演到了某個展現英式冷幽默的諧音梗,喻舟晚和我解釋某個俚語的意思,順勢就聊到了英餐公認難吃的話題,她開始只是糊地說還好,后來委屈地抱怨三餐不咽的煩惱,央求我中午廚一頓豐盛的飯菜。
“沒什么,”我心一,那張臉上柔和的線條像一樣動起來,讓人有想親吻的沖動,“我得再想想還有什么去過的。”
“要不試一試。”
這次可以換我主動靠近。
碰淤血。
得有些過于明顯了。
學會賭氣吵架說“不要”的人比起三年級只會哭著自我逃避的家伙要可那么一。
夜生活才是假期的標。
現在是可以從戀人的角度發了,喻可意,我敲打自己,你可以得到的。
“那你還要說喜格拉,要回那邊常住。”我調侃她。
我仔細思索我們解決爭執的邏輯,搜刮對話的零星片段,試圖在腦總結互相釋懷的關鍵句,可是浮現的都是種種骨的場景,光是回憶就容易覺得羞恥,不知不覺就咬著筷走神。
如果明天還可以休假的話,深夜最適合籌備些滿滿當當的日程安排,我貪心地想。
“不會分開,”我伸手指貼在她的嘴唇上,“我會和你在一起。”
讓我更喜現在的喻舟晚多一些。
她沒有收斂視線,低往看,言之意,問的不是我理解的位置。
光標一一的,和它的主人一同等待我說完后半句話。
“可意,不知你能不能理解這種覺,”她等電影切換到另一個角的鏡時才小聲地組織語言回應,“雖然生活方式在哪里都不會相差太大,但人和城市之前會有一種類似‘磁場’的東西,會讓人特別想要想要留在那里,不生活好不好。”
“還好。”我假裝沒看懂,擠了護膚的乳涂抹,雙手遮擋正在發燒的臉頰。
“可意,如果我真的想回格拉,我們……”她的語氣因為緊張而變得生澀,“我們是不是又會分開好久?”
喻舟晚小聲地說了句才不要,逃逸似的轉樓。
我摸了摸她的發絲,開一團蓬松的香味。
“嗯,我能理解。”
我緊隨其后也打算去準備早飯,一腳踩在臺階上,傳來一陣類似拉扯的痛,站定緩了緩,若無其事地慢吞吞挪去。
聊起晚上要去的餐廳,我在寧城生活的時間更久,更有發言權,和阿沁她們之前去過不少,中間也有不少可供羅列的細節,我甚至從手機上翻照片來回憶細節。
手機的屏幕還亮著,我偷偷地瞥了一,手指正停留在便簽頁面上,一條一條分類和特記得格外清楚,隨說的話都被詳細地歸類整理好了。
“還有什么不喜的嗎?除了剛才你說的那些。”
喻舟晚沒有我,她能猜到我在想什么的。
我合上平板。
喻舟晚沉默了半晌,認真地思考我的問題。